文艺、小资,情感、治愈
诗、故乡、远方
随州文艺作者作品赏析(上)文|西门帅帅我是2017年7月由雪小梅主编带我进入随州文艺这个大家庭的,两年来,由一个偶尔能写些心灵鸡汤的门外汉慢慢变成能写几首押韵的诗和一些不痛不痒的文章,感觉还是进步了不少,可是当我读到随州文艺这些文学大咖的文章时,还是感到自己与他们有很大的差距,毕竟20多年没有系统的看书和写作,即便如此,我还是感到很知足,在这里,我还是感谢雪小梅主编,是她把我带进了神圣的文学殿堂。我想以此文来表达我对随州文艺这个大家庭的喜爱,他山之石,可以攻玉,以此文共勉之。(文中人物不分先后)蔡秀词主席,这位随州文学的泰斗,虽从未谋面,但在我心中一直是神圣的,我家里藏有他的一本《台枪手朱哈巴》,我不敢对这部作品进行任何点评,因为我的文学造诣还远未达到,现只对他在随州文艺发表的一篇小说《最后一个“拿魂魄”的人走了》妄评几句,这篇鬼故事颇为神奇,其实自然界有很多人类无法理解的现象,王阴阳愿意用自己的命换回女儿的命,显示出父爱的伟大,他在生活中就是个小人物,不过小人物也有伟大之处,小卒过河还能当车用,这篇故事虽然简短,反映出的道理可不简单,让人深思。 提起熊欣老师,我在上个世纪90年代就久闻他的大名,当年我们随州一中文学社热爱诗歌的同学们常常提起他,可惜的是,我当时并没有接触他的诗。前年我有幸跟熊欣老师见上几面,他平易近人,从不摆谱,我收藏过他出版的两本诗集,常拿来一读,他对文学的热爱和对艺术的精益求精值得我学习。熊主席是个多面手,散文也写得很好,我读过他写的一篇《被挡住的部分》,寓意深刻,充满哲理。“世界上的万事万物总有它的残缺与完美,你只需取你欣赏的那一部分即可,那样你就能拥有一个好印象、好心情,至于你不喜欢的那一部分,何必把它撕破给自己看呢?”作为一个写作者,首先要有虚怀若谷的胸襟,对他人的作品能取其精华,去其糟粕,方能成为一代大家。李旭斌主席的大名我是知道的,虽然没有详读过他的大作,但是深深的佩服他对文学的执著,我颇为欣赏他的那篇《我住溠水头和尾》,作为水利工作者,对溠水绝不陌生,属于涢水支流,随州的大(二)型黑屋湾水库和吴山水库均拦截此支流,鸡鸣山是它的源,吴山是它的根,但李主席有幸溠水头尾都住过,很神奇,关键由此写出“从《鸡鸣山传奇》《鸡鸣山红叶》《难忘故乡的民歌声》《家在吴山》《赤土吴山》《走出山乡的那条路》,一直写到《白云湖说水》,我的文学历程也随着溠水走到了随州。”,这就更加神奇了,愿李主席再创佳作,让我们随州文友们一饱眼福。任儒举主席我只见过一面,是个儒雅的书生,跟他熟了,言语带有几分幽默。任主席网名“圣手书生”,当然并非浪得虚名,他的文章对得起这几个字,有点石成金,化腐朽为神奇的能力,他不仅是个出色的小说家,对随州文化及人文研究也颇有心得,尤其是他的那篇《安居?乐业》,我们随州人都知道‘环潭的房子、安居的娘子’这句谚语,我们设计院在做随州新规划时,提到一句要打通安居至城区的水上通道和对老镇区九街十八巷的改造,经过主席的描述,我才知道十八巷叫什么名字?“严家巷、李家巷、张家巷、纪家巷、郭家巷、皮家巷、马家巷、白氏巷、丁家巷、清凉巷、窄巷、扬叉巷、唐家巷、褚宽巷、下褚家巷又称为南褚家巷、太平巷亦称沈家巷、文昌巷”,了解如此清楚,肯定花了不少功夫吧。文中还对明清老街建筑风格刻画得栩栩如生,可以说,此文就是安居的百科全书,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估计今后都不会有人再写了。
我与高强兄(城市的村庄)虽未曾谋上一面,但我感觉跟他很熟,他就像我的邻家大哥一样,他的散文是我喜欢的类型,读他的散文完全是如浴春风,有股浓浓的生活气息,他的那篇《浮缨巷》完全征服了我,收放自如,颇有大家风范。以至于我一看到他的微信图像,就条件反射的想到这篇文章。“嘟嘟是有名字的,就也不理她,抖擞一下浑身白毛,绕过她,径直走了”,看似信手拈来的文字,却把他的宠物嘟嘟写活了。“小伙子左手拿勺,右手抓面,将面条兜进大漏勺里,伸热水中抄几下,麻利装进大碗,放点红红脆脆的碎萝卜泡菜丁,十几颗糯软的蒲豇豆,浇上酱油面酱搅搅拌拌,最后撒几粒葱花,喜欢吃醋的自己随意……”他观察事物如此细致,可能跟他热爱生活有关,他爱摄影,用手机拍出不一样的风景,经他配几句诗意的文字,读起来云淡风轻,又充满诗意!周忠兴(网名明月松间照)的文章,文笔不俗,乡土气息浓厚,他写的九里墩、高庄古寨、封江狮子口等都是这种类型的文章,还有他写的《随州的桥》,更是让我印象深刻,因为我是一位水利工作者,对随州的桥、河流应该比一般人熟悉,曾经有写桥的冲动,没想到被周局捷足先登了。由于我是个超级球迷,所以我特别欣赏他的那篇《战斗吧,足球!》,尽管大家对国足极度失望,甚至还闹出了一个笑话,如果从2002年开始投资1万元买中国足球输一直到现在,可以在深圳买两套房子。周局最后一段写得相当好,“中国与日本的足球差距,正越拉越大。拥有‘世界第一运动’美誉的足球,在世界第一人口的国度,群众中却很少能见到足球的影子。这里面深层次的原因有待专家来解读。”我们中国队先是学巴西,后是学德国,也学过荷兰和西班牙,结果学成了四不像,唯有结合中国球员的自身特点,因地制宜,循序渐进,方能在未来的某一天真正冲出亚洲,走向世界。
我特别欣赏汪涛校长的才华,尤其他的小说,非常有生活气息,如《商机》中,石头的隐忍,证明商场如战场,只有永恒的利益,没有永远的朋友,《门铃声声》中的请客,一次考虑不周,可能会终生遗憾,《利息》写出人性的浮躁,人都妄想一夜暴富,《甲鱼汤》写出新任局长上任后的烦恼,还有那篇寓意深刻的《睚眦》,以重庆公交事故为原型,说明在雪崩的时候,没有一片雪花是无辜的。当然,我是个超级吃货,更偏爱汪校写的《封江胖头鱼》,先是描述了胖头鱼的来历,最后还教我们学会了清炖胖头鱼的详细做法,厉害!文章写道“清炖胖头鱼通常经剖冼干净后,剁成鱼头、鱼身、鱼尾若干块,先炒上几分钟盛起,再放上蒜、油、盐等佐料,边煮边添水,等到一大锅鱼头差不多熟透,又将整锅鱼头端到猛火上撒上佐料,整锅煮沸几分钟。尔后,整锅端起倒入双耳火锅内,趁热,再撒上一小碟香菜后,一大锅色香味俱全的清炖胖头鱼就出炉了。”我相信汪校写这篇文章的时候,肯定拜访了不少名厨吧,要不怎会对胖头鱼的做法刻画得入木三分,“尤其是当配上酸菜、辣椒等,做成酸菜鱼头或剁椒鱼头,这道佳肴更是名扬随州,让您吃出家乡的味道,百吃不厌!”我在餐馆最爱点的鱼就是酸菜鱼和剁椒鱼头这两道菜,再配上啤酒,那便是人间佳肴了!古道西风王波是我喜欢的人物,可能性格跟我有太多类似的地方,豪爽、不拘小节、爱喝酒,颇有令狐大侠的风范,他是个玩票,不光文学功底了得,他写的《双胞胎》让人叹为观止,而且诗歌、散文也不赖,当然这还只是冰山一角,他能做导演、会演戏、会写歌词,是个不折不扣的多面手。他的文章其实还蛮有思想性,例如那篇《洗澡》,写得就很有童趣,中年的我们其实压力巨大,很多时候都是刻意压抑自己,就像文章描写得那样“其实我们内心都有儿童情节,我们在很多时候,都希望自己能重温一下小时候的那种放肆无忌,天马行空的感觉,可惜我们都是要面子的人,我们都怕被别人耻笑,怕别人说我们不成熟,所以我们装成熟,一装就是几十年。”,可能我们活得不快乐就是缺乏一颗童真的心,不能率性而为,总想给外人以表率,一个字就是装,“活了大半辈子了,我只到今天才发现,我居然连我的呼吸声都没好好听过。”,仿佛我们一直活着,但感觉又是多余,我们多久没有瞭望天上的星星?又多久不曾发自内心的微笑?这篇文章给我们以人生启迪,人,应该怎么活着? 刘双涛老师我从没有打过交道,最先知道他,还是罗主席写的描述随州文人的一首诗,看到照片上的他还是个蛮‘喜撒’的人,最近看了他的一篇文章《大美新疆行》,作者用诙谐的语言描写了快乐之行,尤其是“新疆独自旅行,走路把脚磨破了,骑马把屁股撕裂了,喝酒把牙齿烧掉了,真是热死了,累死了,冻死了,吹死了,疼死了,美死了。”,其实旅行过的人都知道,新疆没有那么好玩,风沙大,昼夜温差大,容易水土不服,其实旅游就是苦中作乐,玩的是心境,收获的是开心,从本文可以看出刘老师是一个热爱生活之人,祝刘老师一直快乐!
吕长恩,我知道他,还是从他为雪小梅的诗集《好久不见》写的评论开始,这位作家跟我有颇多相似之处,毕业后为生活奔波,爱好文学之路也不平坦。我看过他写的几篇文章很有内涵,文字细节的描述绝对精雕细琢过,我特别推崇他的那篇《文学,想说爱你不容易》,只有搞过写作的人才知道,想写出一篇自己满意的文章是何等不易,有的时候是删了又写,写了又删,易稿多次,有的时候几天没有灵感,写的文字都是干巴巴的。看人挑担不费力,自己写又是另外一回事了,多次想放弃写作,正如长恩所言“文学,我曾经那么爱你,然而现在,纵然再度相逢,却是各有归属。反省自己,的确是负了生活,也负了文学,负了内心最真实的情感。”,我记得读高中时,受金庸小说影响,酷爱写武侠小说,工作成家后,几乎就没怎么看过书,更别谈动笔了,只是偶尔写些段子和心灵鸡汤来炫下自己的文采,殊不知,文学从来都是严肃的问题,思想性远甚于文笔,绝对不能瞎堆砌几段文字敷衍了事,也许我永远成不了大家,但这点并不重要,我只觉得文学于我,就如夜晚街道的那盏明灯,能照亮我回家的心路,正如长恩所言“与文学重逢后的再次离别就是永别,我们将不再相见。文学于我,就好像一个人从心里一直深爱着的梦中情人,渴望着有朝一日能与她志同道合比翼双飞生死与共”,也许我这辈子,是离不开文学了!写随州原汁原味的文章,首推小菊,特别有地方特色,他善于写旧时光的一些物与事,例如猪儿巷、九曲湾、南关口、一桥、草街子街,他还擅长写美食的文章,什么易嫲嫲的卤肉店、罗毛狗家常菜馆、徐县烧烤、老徐的羊肉馆子等,大部分我也去过,但只是没有他观察生活这么细致。尤其是众生吃相,那就是一个绝,例如写《徐县烧烤》,写吃脆骨“几把肉串脆骨,咬在嘴里脆嘣嘣地作响,嘴角边挂着油渍孜然,不时伸出舌头舔一舔”,写烤喜头鱼“河荡子里野生的小喜头鱼,洒上厚厚的辣椒面孜然粉稍腌会儿,用铁网格夹住不停的翻烤,直到两面焦黄,再放些葱花辣椒面孜然粉,外焦酥香的鱼,吃在嘴里甜冿冿的”,我也是徐县的常客,完全是这个味儿,啤酒加烧烤,那是爽得不要不要的。樊启金大哥是我聊得比较来的作家,他非专业出身,可凭对文学的满腔热爱,也是硕果累累,樊大哥生性豁达,不拘小节,热爱生活,他的那篇《历经沧桑生与死》让我几度垂泪,生活对某些人的确不公,想好好活着都是那么的难,他在结尾处写道“几次生与死的经历,使我更加坚信必有后福。只是我们应该珍爱生命,保重自己才会有个好的身体,有个好的心情,知足常乐,融入社会的大家庭里安享幸福生活,做自己想做的事,快快乐乐的活着,与天伦之乐相伴,就是最大的后福。”,在此,我祝福樊大哥身体健康,万事如意!卢林洲大哥,我有幸见过两面,他还送过我他的一本文集《随南山语》,他不善言辞,文字朴实无华,善写生活中的一些小事,随州文艺也发表过他不少的文章,他的那篇《狗年说狗》写得相当有趣,在这篇文章里,我们学会了与狗有关的不少词语,例如“落水狗”、“丧家犬”、“狼心狗肺”、“狗总改不了吃屎”、“狗仗人势”、“狗急跳墙”、狗眼看人低”、“哄你我是狗子”、“狗屁不通”、“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狗咬耗子——多管闲事”、“狐朋狗友”、“鸡飞狗跳”等等,最妙的是他把“跟到好人不学好,跟到毛狗学妖精”这个典故的来龙去脉道了个明明白白,他还把狗的特性说得清清楚楚,忠诚、通人性、聪明、喜庆。在此,我祝卢大哥和随州文友们,今年日子旺旺旺,事业旺旺旺,财运旺旺旺!
说实话,我是近段时间才认识王成伟这个青年作家的,不仅他是雪小梅主编的师弟,他还是个是励志,有正能量的人,他的那篇《假如我是张扣扣》创造出3万以上的点击量让我折服,我的文章,有500以上的点击量我就心满意足了,这也就罢了,他在18岁写出的诗歌让我顿觉汗颜,我努力了两年,也就会写几首华而不实的情诗而已,他绝对在文学上有天赋,这点不服不行。杨夙,一个年轻的90后小说作家,酷爱读书,这点让我顿觉汗颜,从高中毕业至今,我看的纯文学书籍不超过10本,他具有写小说的天赋,不过有的文字有点艰涩,不读几遍,不容易看懂,善于用对话描写人的内心世界,他在《阅读》最后一段教会了我们一种阅读的方法,“第一类是‘海绵’式的阅读,轻而易举地将读到的吸入体内,同样也可以轻而易举地排出;第二类是‘沙漏计时器’,他们一本接一本地阅读只是为了在计时器里漏一遍;第三类是‘过滤器’类,广泛地阅读只是为了在记忆里留下一鳞半爪。”第四类阅读,就是马尔克斯式的阅读,把一部钟爱的小说读到能够不出大错地倒背。”(未完待续)
作者简介:
黄强,网名西门帅帅,76年出生,从事水利设计工作,四十岁开始执笔写作,酷爱文史和唐诗宋词,是随州文艺的一个小兵,凡是艺术的范畴都有几分热爱,一位至情至性之人,一生追寻文字之美、正能量和国学,虽已到不惑之年,希望用一颗心,拨动人最柔弱的地方,用一点光,点亮这世间最美的灯火!
- 2024年08月30日
- 星期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