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湖居听书》及其作者资料?
《明湖居听书》节选自《老残游记》第二回。
作者清末刘鹗,笔名洪都百炼生。《老残游记》借一个不愿做官、奔走江湖行医的名士老残,在游历途中的所见所闻,揭露了当时官吏昏庸残暴的行径,反映了社会的黑暗和人民的痛苦,也表现出作者反对革命运动,主张维新图强、科学救国的政治态度。这部小说刻画人物、描写自然景物比较生动形象,在语言运用和表现手法上颇具特色。鲁迅先生在《中国小说史略》中评论这部作品:“叙景状物,时有可观。”《明湖居听书》便是“可观”的一节。“明湖居听书”故事缘由是这样的:老残来到济南府(今山东济南),在高升店住下。第二天上街游玩,见那墙上贴了一张黄纸,居中写着“说古书”三个大字,旁边一行小字是“二十四日明湖居”,不知是什么事情。路上听得两个挑担子的说道:“明日白妞说书,我们可以不必做生意了,来听书吧。”又听得铺子里板台上有人说到:“前次白妞说书是你去的,明儿书应该我去了。”一路行来,街谈巷议,大半都是这话,心中很诧异。回到店里向茶房打听这件事,茶房介绍说:这说鼓书,用一面鼓,两片梨花简,名叫“梨花打鼓”,演说一些前人的故事,本也没什么稀奇,自从王家出了白妞、黑妞两姐妹就不同了。这白妞名叫王小玉,是天生的出奇人物,十二三岁就学会了说书的本事。她有一副好嗓子,又吸收了京腔、昆腔小调种种腔调,运用到大鼓书的凋儿里,经过二三年工夫,创造出了梨花打鼓的新调,“竟至无论南北高下的人,听了她的说书,无不神魂颠倒”。明儿上午一点钟开唱,如上午十点钟去,便没有了座位,要听还要早去。老残听了茶房的话,也不甚相信,次日九点钟便去明湖居听书。可以说,在节选的这部分文字之前,作者已为白妞说书作了渲染铺垫,那属“耳闻”;进入课文之后,则属“目睹”了。
仿照《明湖居听书》描写歌曲青藏高原和山路十八弯的高音
- 我感觉不一定..看个人发育情况,..你多大
明湖居听书第二回的读后感,只要100字就行啦
- 急急…………………希望在10分钟之内给我非常感谢!!!
- 清朝人刘鄂一生建树颇多:修水利,搞收藏,作医生,办企业等等,而其为后人所了解,则是凭一部为解朋友之困而创作的《老残游记》,将此书稿赠与朋友,不想却因此名传后世。刘鄂的绝妙之笔从节选的《绝唱》一书中即可窥见一斑。 本节选段的中心是描述说书艺人白妞精湛绝伦的说书技艺。刘鄂以其高超的驾驭语言的能力和精巧厚实的铺垫,把一个民间说书艺人烘托成艺苑的一朵奇葩。 在白妞出场之前,作者为其造足了声势。首先作者介绍说书场之大:有几百张桌子,却是座无虚席。再说听书人之多,来晚的人从袖子里送看座的几十钱“得一条凳在人缝里”坐下,再晚者只好从“夹缝”里坐下:可见其拥挤之状,凸现了白妞说书艺术对听众的吸引。再看作者对听书人到场时间的描述,以老残看来,十二点的书,九点吃饭,十点到书场已是很早,却只见书场已人满为患;十点半连“抚院”等官员也已到了,十一点正是人山人海拥挤不堪,“搬张短凳,在夹缝安插”一语就体现了这种拥挤,《明湖居听书》的用笔还是很简省的,却不厌其烦的写了关于时间的问题。九点,十点,十一点,这几笔已把听书人的焦急渴盼的心情淋漓尽致的表现出来。再者听书人的身份,作者特意指出,听书的有官员、生意人、读书人和普通市民。这一笔看似无奇,细细品来,不得不佩服作者的功力:白妞的说书吸引了不同阶层不同身份的人前来听书,足见其说书艺术的无比魅力,也可见白妞的说书雅俗共赏:即可下里巴人,也可阳春白雪。 读完此处环境的精心设置,读者和听众一样已迫不及待的等待白妞的出场了。但作者还不肯让心爱的艺术家过早露面。 出场的是一个卑陋的琴师,听众的失望从闹哄之中可见一斑。而琴师的几声调弦却也引来了几多掌声 ——琴师技艺非同一般。而琴师只是一个配角啊!真正的说书人——黑妞出场了,但作者从老残的角度看并不知此人不是白妞,但听乐声如新莺出谷,如乳燕归巢,“觉一切声音俱出其下以为观止矣”。从老残来看,等待了两个多小时听如此如仙乐一般的说书已是不虚此行。哪知那并非白妞,“黑妞的好处人说的出,白妞的好处人说不出,黑妞的好处人学的到,白妞的好处人学不到”。此一番话让老残哑然,“以为观止”的音乐竟不是极品,那么白妞竟如何呢? 作者已是用尽心智赞白妞说书,又如何写白妞呢,此一番描述已是让老残心痒难耐了,也让读者亟盼白妞出场的同时不得不拜服于刘鄂的此一番绝好的铺垫,先以说书场之大,听书人之多之杂,听书人到场之早,为白妞出场蓄足了势,又以黑妞高超的说书技艺烘托。直到此时,略带些神秘而令人渴盼一睹为快一听为乐的白妞才款款的登场了。 作者并没有赋予白妞出众的容貌和华丽的装束,而是让她一身素衣与黑妞一般无二的登场了。这时的老残想必有些失望。且慢,白妞的道具——两块顽铁一响,便“五音十二律”俱出,人未发声,已是先声夺情,而那双“白水银里装着两丸黑水银”的灿如明珠的眼神只一扫,便已造成“以为白妞看见了我”之效果——白妞见“我”,“我”之荣幸啊!“而鸦雀无声”之场景,则已表现出听书人此时激动而渴盼的心情啊! 作者对黑妞说书已是用尽了溢美之词,那么又如何来描写白妞的说书呢?这让我们不得不佩服刘鄂以一业余作家之笔高超的驾驭语言的能力。 作者写白妞的唱用“像一线钢丝抛入天际”写其声之悠远,用“傲来峰、扇子崖、南天门”写其高腔之无穷,用“飞蛇在黄山三十六峰半山腰盘旋穿插”写其音调之婉转,用“弹子上天”写其音色之灿烂,用“花坞春晓”写其声音之妩媚。更兼作者调动通感手法,以“听者如吃了人参果,三十六万个毛孔,无一处不舒畅”写白妞说书的妙处。怎见得王小玉高于黑妞之处呢?听书人的一句评论道出……余下全文